越来越用力。
他俯身,亲吻在苟梁的手背上,后者手一颤,随后用力地抱住他,“钟诠,钟诠,快……快一点……”
“是主人!”
钟诠失控地用力贯穿他,一口吸住苟梁的乳尖,听着他难耐地叫喊,来回咬着他单薄的胸口,落下一个又一个褐红色的吻痕。
苟梁的长发在床单上铺开,几丝黏在了汗湿的白皙皮肤上,整个人完全被掌控着。他舔了舔嘴唇,空气里浓郁的蜜橘滋味在触碰他的魂体,勾引他最深邃的欲望,却无法吃到,他急促的吞咽着,好想吃,好想吃……
“好想……钟诠,我好想……”
他没察觉自己暴露了最真实的想法,钟诠听他哭得难过,征伐的利刃猛地停住,抬头看他,“主人,莫哭。您想要什么,告诉我,我都给你……”
他抽回一只手,抚摸着苟梁汗湿的头发,温柔地吻他的眉心和酒窝。
“不要停……不是那里……”
苟梁摇晃着腰催促他,钟诠耸动腰肢,几下就让苟梁紧皱的眉头纾解开,露出快活的神色。他看着钟诠, 一手从他脖子上滑下,抚摸着钟诠单薄的嘴唇,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样,哑声说:“钟诠,嘴里也好痒,喉咙也好痒……你,你救救我好不好,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