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同意?”
    苟梁瞥了他一眼。
    钟诠却点头说道:“属下虽不通玄学,却也曾听老大人说过,若要测算己身和血亲的命运,对占卜者损耗非常大。您虽是天命之子,怕也难逃定律……如今您的身体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丝起色,切莫再自毁根基。此事就交给属下吧,钟诠一定为主人查个明白!”
    苟梁本来也不想浪费力气,于是顺水推舟。
    夜色渐起。
    苟梁看着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钟诠,期待中有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一点紧张感来。
    “主人,属下为您宽衣。”
    赤身裸体的钟诠一派坦然,苟梁的脸腾地红了,不自在地推开他的手说:“我、我自己来。”视线却完全不敢往钟诠身上碰,手指也慌张得不得章法,好半天都没能把衣襟上的结解开。
    钟诠宽大的手握住他的手,声音暗哑,低声说:“主人莫怕,诠会小心的。”
    苟梁仰头看他,松开了自己的手,也像是放开了某种坚持。
    钟诠有条不紊地解开他的衣服,像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一样临危不乱,如果忽略他变得有些粗糙的呼吸的话。
    还不等他将苟梁的衣裤全部褪下,苟梁的腰肢猛地一颤。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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