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一个月的时间就要过去了,他甚至不知道当初自己收拢的党羽现在还剩下多少。
    又或者,那些人都已经背叛了他。
    想到这些,李彦就如同被火油煎熬着,眼中满是戾气。
    钟越还没开口就咳嗽起来,好半晌,才止咳说道:“彦郎不必如此焦虑,事情还不到最糟糕的时候,你越急躁越是自乱阵脚。”
    相比于李彦,钟越的脸色更差劲——迁居东宫的第一个晚上,他身上随身携带的钟家秘药便悉数被偷了。
    他知道这肯定是皇帝干的好事,可如今他却连走出这个宫殿都不被允许,更别说找谁讨个说法,只能忍了这个闷亏。而没有族中秘药,他亏损的身体得不到滋补和治疗,心口疼痛难当,使他夜夜难眠,苦不堪言。
    李彦却冷静不下来,“如此还不算绝境什么时候才算?重辉,我知道你手中定还有后路,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肯拿出来帮我!”
    钟越闻言怒从心生,但还不待反驳,就又狼狈地咳嗽起来。
    李彦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还是起身走到他身边,心不在焉地帮他顺气,倒水。
    他说:“重辉,我知道我说的话触犯你钟家的忌讳。可是现在安王他就回来了,这次还有张家领兵赈灾,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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