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诠心一跳,看他还抓着自己的手不放,手心不由冒出了一点热汗来,低声道:“主人,莫贪杯。”
    “我还没喝呢,贪什么?不过是尝尝滋味,你给是不给?”
    他杏眼圆瞪,气势凛然,撅着嘴却又带着点撒娇之态。
    钟诠当即有些受不住了。
    除了在床上的时候,苟梁从来没有对他露出这样的神态,从来不是冷淡就是疾言厉色的。钟诠心里的痒痒肉颤啊颤的,看着那若隐若现的酒窝,就更有些把持不住,但最终,他还是把酒杯连同酒壶都送的远远的,正色说:“饮酒伤身,与药物相冲,不可胡闹。”
    苟梁泄气了,拿水泼了他一脸,靠在椅背上说:“还不过来伺候!”
    钟诠一抹脸,任劳任怨地给他擦完前面又擦背。
    苟梁抱着他的胳膊,凑在他嘴巴闻了闻,眼睛弯弯地说:“弥久留香,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味道如何……钟诠,你把眼睛闭上。”
    钟诠在他背上洗抹的动作一顿,闭上了眼睛。
    “低头。”
    钟诠低头。
    苟梁仰头亲上他的嘴唇,浓郁的橘子香味的正魂力早就把他勾引得魂不守舍了,此时如此贴近,他更忍不住,吐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钟诠浑身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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