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魄截然不同,如今的东宫仿佛焕然一新。
李彦为钟越倒了一杯醇酒,说道:“我今脱险,全因重辉你全力相助!我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聊以薄酒,望重辉莫要嫌弃,与我同饮此杯。”
钟越一口喝下,随即笑道:“帮你,不也是帮我自己么?彦郎如此,倒是与我生分了。”
李彦闻言,眼中生出无限柔情,他将钟越抱入怀中,感动道:“重辉,若没有你,我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我既认定了你,自当与你患难与共。”钟越闭上眼睛,语气带着些微哽咽:“彦郎,我只愿你鹏程万里,再不必看任何人的脸色,领谁人的罚。你本该是这天下之尊,我定会助你得到原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李彦激动莫名,千言万语都化作深情一吻,钟越扣紧手指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深情款款地回吻,和他滚作一处。
侯府。
李惜给年迈病重的祖母喂药,一边细细说如今京中形势。
老妇人浑浊的眼睛里光点涣散,已经是不久人世之态。但李惜却丝毫未觉,喂完药后,为她擦了擦嘴,顾自说下去:“祖母放心,那太子和安王嚣张不了多少时候,他要回来了。待钟固回京,这上京的天空,再不会是如今这般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