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手,一手揉了揉眉心,一手自然而然地伸向钟诠。
哪怕他已经能够如常走上一段路了,但还是时常忘记自己已经恢复的事,习惯于钟诠做他的代步工具。
钟诠将他抱起来,仅仅是这一个动作,便将他心中郁结的情绪全部打散。
苟梁伸了个懒腰,只当没发现他闷声吃醋的事,打着呵欠趴在他肩头,说:“今日府中可有事?”
“如主人所料,那人果然趁今夜动手要杀汪海一,杀手被擒住后并未自尽却立刻死了,应该是有人在附近操控。但属下无能,犬影追出京城仍然被他逃了。”
“无妨,他可踏进汪海一的院子了?”
“应当是。”
“哈哈,那现在要犯愁的,可不是我们了。”
“主人的意思是?”
“没什么,今日在汪海一的院子里顺手放了点毒而已,你着影卫盯着方圆百里内的药铺,若有人抓这几位药,都给我的盯紧了。”
他说着将药名报给钟诠。
正如老头所言,苟梁学毒的天分比学医要高得多,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已经能够独立制毒,那药效层出不穷,甚至有时连老头都佩服不已。爷孙两个经常凑做一堆捣弄毒药,一副不祸祸天下绝不罢休的模样。
但苟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