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岁小孩似得哄骗也都习以为常了。
    苟梁还没作够呢,正拿钟诠的胸肌磨牙,就见一个犬影小心地在门外通报:“主人,门外李惜求见,已经在外厅等候多时。”
    苟梁坐直了身体,表情恢复一本正经的仙气飘飘。
    “请他到内厅,我稍后便来。”
    犬影领命而去,苟梁苦大仇深地拿过药碗将汤药一口喝下,随即皱着脸,瞪着钟诠。
    钟诠摸摸他的头,给他递水漱口,又投喂了一颗蜜饯。
    苟梁边吃边看着他,心道蜜饯算什么绝色,他只想吃小蜜橘!钟诠仿佛听见他的心声似得,捧着他的脸亲了亲,苟梁顺势把满口的苦涩一股脑强加给他,顺便生啃了好些正魂力,这才一本满足地退开他——嘛,虽然味道不如那液醇正,但也是很甜哒。
    李惜看钟诠将他抱出来,苟梁脸色绯红嘴唇红艳,丝毫不像病态。
    被钟诠扫了一眼,他不敢多看,忙作揖道:“李惜见过先生,之前不知先生大病,未曾问候,还请先生见谅。”
    “无妨。”
    钟诠将他放在软塌上,安静地侍立一旁。
    苟梁眼锋一扫矮几,钟诠会意地换了爽口清脆的水果换掉了上面的糕点。
    苟梁吃了一口,心感满意,这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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