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及众臣看在眼里,一时各有所思。
不过,没有人在意他们心中的想法,钟诠将李彦提起来,隔空取过一张椅子将他放下,苟梁问:“认得我是谁吗?”
李彦动了动嘴皮子,但没能发出声音,呼吸间全是虚弱痛苦的呻吟。
苟梁再指钟越,“他呢?”
李彦仍然不能发声,眼中却崩裂出惊骇和森森恨意,代替他作答。
苟梁于是笑了,“如此便好。”
众人都被眼前的状况搞蒙了,武帝急声道:“长卿来的正式时候,快让这些人解了朕与众卿身上的巫术!”
“不急。”
苟梁笑眯眯地取下面具,道:“我们先来算一算旧账,再议不迟。”
“长卿你此话何意——”
“主人说话,何人敢插嘴?”钟诠眉眼锋利,“堵上他的嘴,其他人若敢打断,全割了舌头。”
“是!”
虚空中有人应了一声,随即黑影落地,粗暴地将不能动弹的武帝堵上嘴——竟是丝毫不把九五之尊放在眼里!不说武帝惊怒交加,就是其他人也恐惧难名,不由自主地闭紧嘴巴生怕被割掉舌头,连呼吸都屏住了。
苟梁赞赏地看了钟诠一眼,把玩着面具,笑吟吟地说:“说起来,我钟氏一族,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