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我的双腿,对我百般折磨时,可想到会有我为刀俎,你为鱼肉的一天?”
“嚯,喝……”
“不要这么激动。”苟梁好心提醒他,“要是不小心死了,这出戏,可就少了许多趣味。”
苟梁继而转向钟家人,“钟族长,有一事钟固一直想要请教你。”
“若我记的没错,钟家族规有言:嫡系一不涉天下,二不入朝堂,三不损己身。当年我太祖父只犯其一,就被驱逐,钟越三者全犯,甚至未满二十就成了残花败柳,怎么族长不仅不将他除名,还如此维护?莫非,这才过了几百年,钟家传承千古的规矩便就不作数了?”
“钟固你休得胡言!”
钟族长沉声道。
“哦,我却是忘了,钟越他自与他人不同。”苟梁似笑非笑地说:“毕竟,钟家等了几百年,才盼到一个天命之身。为了成就他的天命,就是天下黎民都可以辜负,区区族规又算得了什么?”
天命二字一出,钟家人脸色剧变。
“住口!”
钟族长呵斥,但随即割破肌肤抵在喉咙的刀锋让他不得不闭嘴。
苟梁视而不见,饶有兴致地看向李彦,问他:“你可知道钟越要怎样才能成为真正的天命之子?”
“世传天命之子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