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笑了:“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岳谦默默地栓了马,再转过身来已经恢复如常:“叶姑娘,此处地势开阔,今夜便在这里稍作休息吧。”
苟梁无可无不可。
待到半夜,岳谦见他睡熟了,这才点了他的睡穴将他一路带到山腰上。此处岳谦常来,地形再清楚不过,这里正有一池清泉——岳谦生性喜洁,风尘仆仆了一路,不洗澡实在睡不着,又怕自己离开让苟梁被左护法所害,所以才忍到现在。
月悬于空,皎洁的月光透亮。
褪去衣物,没入水中,岳谦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在水下把亵裤脱下搓洗一番连同其他衣物一并丢到树枝上,正准备仔仔细细洗漱的时候忽听人笑了一声,岳谦霍地转过头来——只见本该安睡的苟梁坐起身来,笑眯眯地朝他说道:“岳大侠好兴致啊。也是,月黑风高,孤男寡女,不做点什么岂非有违天和。”
“叶姑娘,你,你……”
岳谦捂住自己,猛地蹲下来连同肩膀都藏进水中,罕见地结巴了。
苟梁拆下头发,开始解腰带,“良辰美景,怎能辜负?”
岳谦见他真的开始脱裙子,吓得躲到一旁背过身捂住眼睛大叫道:“叶叶叶姑娘,请自重!”
苟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