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遗失了什么重要的宝贝一样急速返回。
被苟梁丢开的马委委屈屈地原地走动着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见白马回旋,忙扬蹄迎了上来。岳谦跳下马,苟梁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岳谦的错觉,这双眼睛和刚才那匹红马奔向自己的马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抵唇咳了一声,笑得十分温和:“叶兄,怎么不走了?”
“走什么,跟在你身后吃土吗?”
苟梁冷笑一声,抢过他腰间别着的扇子给自己拍身上的灰尘。
“岳大侠好大的气性。昨夜我可是好心帮你,你不领情便罢,何必这般作态?”
岳谦闻言,有些尴尬起来。
昨夜岳谦的衣服到底没有找回来,行囊又在山脚下,见他做不出裸着身下山的事,苟梁便将自己的裙子借给了他。岳谦别无选择,谁知下山后被忍了一路的苟梁笑话,说他的屁股蛋子比花姑娘还白,之后还不肯换他的衣服,非要他把裙子洗干净用内力烘干,末了又问他:“岳大侠,方才可觉得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