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揉着摔疼的屁股,抽抽鼻子说:“没事。”
    “早便告诉你不要催马疾行你还非要比试,此番若只摔断手脚还好说,要是破了相师娘非扒了我的皮不可。”贺聪数落了他一句,随即对岳谦致谢道:“方才多谢兄台和这位姑娘了。萍水相逢总是缘分,不知该如何称呼二位才好?”
    岳谦仿佛不记得刚才就是自己出手打了唐诺的马,坦然地受了他一礼。
    “不必客气。”他笑得毫无破绽,“不知三位是否是九冥楼的首徒贺聪师兄和掌门幼子唐诺师弟,还有梵音阁的首徒朱凤一朱师兄?”
    “正是!”
    贺聪看着他有些眼熟一时间却又想不起他是谁,忙问:“不知师弟是?”
    岳谦笑道:“南山剑派岳谦,在此见过两位师兄。”
    正道五大派关系素来交好,尤其是在有了鲍轼这个共同的敌人之后,门派之间更是联系紧密,彼此称兄道弟。岳谦与贺聪、朱凤一都是门派首徒,地位相当,因为年纪最小这才称对方一声师兄。
    朱凤一面露惊喜,“原来是岳师弟!上一次见你还是在五年前的会武场,没想到今日会在此地相逢。”
    贺聪也道:“岳师弟别来无恙!”
    苟梁心中暗笑,他的直觉果然没错,什么温润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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