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针刺到指腹的苟梁连忙把手指含进嘴里,心里一时甜一时酸。
    当然做过很多很多次,十七年的时间,他也记不清钟诠为自己梳过几次头发了……
    岳谦见他眼睛凝出泪花,想必是疼的厉害,忙让他当心点。没成想好意关心被狗踢,苟梁又变了脸色,不耐烦地说:“走远点,你碍事得很。”
    岳谦:“……”
    他好脾气地起身离开,没走两步,苟梁却又叫住他。
    “叶大哥,您还有何吩咐?”
    岳谦觉得师父对他剑气戾气过重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瞧,他本性是多么的宽容!
    苟梁招手让他坐下,捻起他的肩膀上的衣服说:“裂开了,堂堂英雄榜第一公子穿着件破衣成何体统?”
    他说着,取了与岳谦衣服同色的绣线,捻线,穿针,引线,很快为他缝制妥当还绣了一道简单的龙纹。他略觉满意,手指在上头抚了抚,打结后,低头咬断绣线。
    岳谦微微侧过头看他,垂着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一片剪影,那一贯笑里藏锋的眉眼此时温柔得不可思议,让他的心脏像是少林寺的晨钟被用力撞了几下一般,心跳声响彻耳际,怦然不止。
    苟梁听得真切,笑着收线抬头,问他:“这么傻看着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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