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快了好几拍,脸上有些泛红,轻咳了一声,说:“果然还是黑色适合你。”
    “真的么,可惜,这样不适合南山剑派的首徒。”
    岳谦笑了下,珍惜地抚摸着暗藏金绣的袖口。
    自小离家以剑为伴,他几乎与剑化作一体——不论沾染多少热血,依然冰冷而锋利。
    他过于早慧,注定不能与同龄人拥有一样的想法,那些单纯的快乐在他看来索然无味。当年他创出第一个招式,领悟到第一道剑意,他师父就忧心忡忡。因为他的剑太过无情,太过冷静,太过凌厉,分明没有染血开锋,却已然戾气深重。
    为了矫正他的性格,他师父师娘耗费了很大的心力,用了很多年的时间才让他谈笑自如也学会喜形于色。
    他如今习惯穿着一身白,配一把与剑客完全违和的折扇,就是他师娘的得意之作。
    她说,世间少年郎的风流姿态,尽在他身上。
    后来,她生下司徒霜后不久就病逝了,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反而是岳谦。
    岳谦不愿她在九泉之下还为自己牵肠挂肚,一向配合师父师娘形象塑造计划的他自律坚持,日子久了,不管内里如何,外部的棱角已经被打磨光滑,成就了今时今日的“南剑岳谦,端方如玉”。
    此时在苟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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