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叶姑娘吧,在下曹庚午,排行第二,此番大师兄劳烦姑娘照顾了。”
    他年过而立,含笑打量着苟梁,倒像是在看儿媳妇似得。
    苟梁笑着回了一声。
    那边师徒二人打了个酣畅,罢手后,司徒掌门一瞧苟梁,大掌用力地拍岳谦的后背,朗声笑道:“好小子!艳福不浅——呃,眼光不错,眼光不错,哈哈哈!”
    被岳谦瞪了一眼,他改了口,但不正经的话也收不回来了。
    岳谦无奈地为自己师父和苟梁做了引荐。
    苟梁笑道:“叶归见过司徒掌门。”
    司徒长天摆摆手说:“我们南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现在还不能改口随这小子叫我一声师父,只管叫我伯父好了。”
    苟梁喊了一声伯父,他便笑得更大声了,转而看到自己女儿,才哎哟一声:“这是谁惹我们小霜儿不高兴了,瞧瞧这小嘴都能挂油瓶了。”
    “爹爹!”
    司徒霜瞪了他一眼,又在岳谦和苟梁之间来回看了眼,到底是待不下去了。
    见她负气跑了,司徒长天挠挠头显得有些无措,干脆使唤儿子说:“去瞧瞧你妹妹,都要吃饭了瞎跑什么。”
    说着,招呼苟梁一行进屋来。
    晚饭是岳谦的四师妹做的,她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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