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谦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他,寻过来,却看他躲在假山后神情冷漠,都没发现自己的到来。
    岳谦皱了皱眉,凝神去听。
    假山不远处的长亭内,正在叙话的是北原派的掌门夫人和梵音阁的叶阁主。
    外人皆以为长子叶宇间接因夏心雅而死,夏叶两家必生嫌隙,但事实上,她们二人的交情甚笃。
    此时,夏夫人正说着:“若非当年之事,雅儿与叶归那孩子早在七年前便该成婚,如今怕是孩子都会跑会跳了。却没想到为了完成雅儿和叶归的婚约,最终却害了宇儿性命……我心里悔啊。”
    “杀我儿者是鲍轼和鲍九,你不必过于自责。鲍轼虽死,但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鲍九,为我儿报仇雪恨!”
    叶阁主眼睛也有泪意,但语气还稳得住,转而问道:“我那日传信给你,你可仔细留意过那孩子,她可会是……?”
    夏夫人摇了摇头:“我观他骨骼,确实不是女子。但仅凭这一点,却也不能说明他就是叶归,你若执意查证,我倒还有一法。”
    “是什么?”
    “我记得,叶归那孩子肩后有一块胎记,内浅外黑形如孔洞,绝无二样。”
    叶阁主便开始思索如何确定那胎记,片刻后便有人来请夏夫人,她二人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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