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梁环着他的腰说:“岳大侠方才好大的威风,不过——我喜欢。”
岳谦见他如此又是无奈又是松了一口气,也抱住他,颇有些刨根究底地闷声问:“你当日可是要去找她表明身份,是不是还动过要娶她的念头?”
苟梁嗤了一声,嘲讽又不屑,“她算什么东西?我不过是好奇,她接连克死了两个丈夫,还有人对她念念不忘,到底生得何等的国色天香。没想到却大失所望,丑死了,还不如你一半好看。”
岳谦笑起来,“你既这么说,我就信你。”
“你还敢怀疑我?”
苟梁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笑话他:“方才好大的醋味,岳大侠可闻到了?”
岳谦没有否认:“我不允许任何人的称谓前冠上你的名字。”
“除了你?”
“嗯,除了我。”
苟梁展颜一笑,亲了亲他,又说:“你瞧瞧我肩膀,是不是真的有她说的胎记。”
岳谦稍稍解开他的领口,往他肩后看,果然见到一个胎记,但远比夏夫人形容的要漂亮上许多。他低头亲了亲苟梁的胎记,滚烫的唇舌印在上头让苟梁浑身一颤,心尖发痒,他回头笑道:“若是我现在喊非礼,你这个登徒浪子会不会被逐出师门?”
岳谦得寸进尺地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