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四季如春,但到了山里温度也很低。
苟梁说:“有你在怎么会冷?”
岳谦看着他的笑脸便有些移不开眼睛,苟梁仰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语带勾引:“是不是光看着我,你就知足了?”
岳谦笑起来。
这些日子孤男寡男足够让他刷满某些技能,顺从地低头亲吻苟梁,岳谦低声说:“你在我身边,我便知足。”
苟梁一挑眉,将他扑倒在地,胡乱地亲吻他,更是握住他,意味深长地问:“现在呢,真的足够了?”
情浓似火,本就经不起撩拨,岳谦呼吸粗重,翻身将他按在地上,急切地吻他。
交叠滚动,难分彼此,铺在地上的披风不一会儿就充满褶皱,更被冷落在一旁。苟梁在最后关头,将浓郁的魂力贪婪地吃进嘴里,像是山林里吸取精气的妖精一样没有羞耻心,更不知餍足。
岳谦双目沉沉,几乎要被他逼疯了,捧起他的脸和他缠吻在一起,克制住更加危险的欲望。
苟梁却说:“继续。”
“嗯?”
岳谦不明白。
苟梁咽了咽喉咙,强装冷静地将他的手引到身后,贴着他的嘴唇,哑声说:“岳谦,你继续。”
岳谦的呼吸变了几道,手指停留在那处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