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破剑,这把不是更好?”
    他握住岳谦的沉睡中的兵器,虽未勃起也已经尺寸过人。
    苟梁舔了舔嘴唇,想到被征伐的快感,还有正魂力醇厚浓郁的滋味,顿时有些忍不住了。额头抵在岳谦的额头上,苟梁像说情话一样低喃:“重剑无锋,长虹贯日。我可喜欢得紧呢,每次,不都叫你杀得心甘情愿,毫无还手之力,再任你宰割么?岳大侠何妨多杀我几回,届时,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嗯?”
    岳谦被他捏住要害,浑身紧绷,在他有技巧的几下揉捏中忍了又忍,很快还是如苟梁所愿地硬了起来。
    又听苟梁轻笑,他一时之间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冷漠,咬紧牙关说:“放手!”
    “我才不放。”
    苟梁亲了亲他的鼻尖,“我们可做了两年露水夫妻,我离不离得开你,你还不知么?岳谦,我可想你了,每次想到你这大家伙,我便心痒难耐,恨不得找一个一样的来喂饱我……呵呵,瞪着我做什么?你当我不敢么?只是,岳大侠不愧是武林第一剑客,这使剑的功夫了得,谁都比不上你。”
    岳谦阴沉地看着他,唇线几乎被扯成平行线。
    那眼中的意味分明,他要是敢找第二个人练此等独门剑法,他必定一剑剁了那人,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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