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露出一池清水来。
    苟梁跳入水中,喟叹一声,见岳谦四处看,不由笑道:“别费功夫了。为了迎接你,我可是将所有的开关都改到了外头,只听我的哨声行事。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这间密室是原主造来练武的——这个自恋的货也不知从哪里寻来类似冰洲石的石头,打造了这六面如镜子一样的墙,就为了随时可以欣赏自己的美貌。
    苟梁见了也稀罕,特意叫人做了一番改造。
    昨天试验过,在这里做某些事情,果然十分有感觉。
    苟梁从水中钻出,划了划水说:“过来,给我擦背。”
    岳谦见他趴在池壁上不动了,一副坐等伺候的大爷样,七分无奈三分甘愿地绷着一张脸下了水。
    苟梁转而靠在他胸膛,双手抱着他说:“岳谦,你就留在这里陪我,可好?”
    岳谦不答。
    苟梁叹了一口气,“难道,你也觉得正邪不两立,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吗?”
    岳谦说:“六年前,你初任魔教右护法,备受鲍轼器重。我且问你……岳家满门血案,你可曾参与?”
    这是岳谦的一大心结。
    苟梁嗤笑一声,“你还当真看得起岳家,怎么,你莫非以为仅凭一个岳家便值得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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