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地不断向上,把肉棒送进深处,水声仓促,但他却无法准确地控制顶弄的地方,更插不到最深处。
“岳谦,岳谦……”
苟梁已经完全迷乱了,没有察觉到他的急切一样,仰头想要吻他。但他拔高身体,咬着肉棒的穴腔就会脱离一些,岳谦急吼吼地顶回去又撞得他跌下来,竟是连岳谦的脖子都吻不到。
他看向正前方的墙镜,那里,四肢被粗铁链固定住的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绷起,以最大的力量撞击身前的男人。但铁链绑得太紧了,他的手脚完全不能再向内合拢一些,甚至不能蹲下来,只能凭借踩着地上借力,蛮横地占据男人的泬肠,不肯退让哪怕一寸的距离。
而他身前的男人,从正面看来衣着却还很整齐,哪怕身体唯一的入口正被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插满,除了上举而露出手臂,微微敞开的胸襟,和脚踝以下的肌肤,看不到再多的细节。而他股后的袍子正堆在腰上,恰好挡住了操弄他的男人的视线,丝毫看不到相接的部位。
苟梁挂在他身上,全凭双手的力量在支撑,双腿早就站不住了。
看着铁链不断勒着岳谦的手和腿,一时倍感刺激,一时又十分心疼。
“岳谦……抱住我,嗯……我要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