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都不生气?我可记得当年南剑首徒岳谦,可是信誓旦旦说魔教人都该杀呢。怎么,我如此卑劣之人,你还将我抱得这么紧。若叫你师父师弟们知道,你不怕他们失望透顶?”
岳谦看他一副打着坏心思的模样,不知怎么有些想笑。
他也确实笑了,那张冷酷深刻的脸上重新恢复以往温润的笑颜,却又和从前每一次都不同——他从不曾如此轻松地袒露他的温柔,毫无保留,就算是他们在山谷里独居,无拘无束时也不曾。
“负尽天下人又如何,我唯独不愿负你。”
岳谦说。
苟梁怔住,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嘀咕:“说的好听。”
岳谦笑出声来,将他抱回榻子上为他擦身穿衣,再为自己换衣服。
正要将深衣穿上,苟梁起身趴在他的肩膀上,葱白的手指拂过他挂着衣服的手臂,顺着被铁链磨出的还未消散的红痕描绘着,一手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昨天你那般好生性感,我都差点等不到你醒来就要将你办了。谁知你居然还对我冷言冷语,害我同你说了恁多废话。”
他亲了一口红了脸的岳谦,跃跃欲试地说:“下回,我们还这么玩,好不好?”
岳谦瞪了他一眼,不接他的话。
苟梁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