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一笑,“夏掌门此话当真好笑。我便是杀了她,又如何?我便是杀了你,又如何?”
“啊!救命!!别杀我,别杀我!!!”
夏心雅徒劳地叫着,那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苟梁说:“让我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你且告诉大家,那日被风流鬼采了阴阳的是谁?”
“我没有……我!是我!!”
被往下放了丈许,惊恐的夏心雅顿时叫道。
“还有呢?”
“还有、还有……”夏心雅不敢说,但贴近地面看到密密麻麻的蚂蚁时,想到刚才化成白骨的马匹,她什么也顾不上了:“是我爹!是我爹……”
夏心雅崩溃地大哭起来。
正道人士倒吸一口冷气!
夏掌门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当即便要动手,但更逼近一步的毒物大军,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打算,只是整个人阴沉得可怕。
苟梁含笑朗读:“飞流直下三千尺,她自寂寞我风流。德高望重徒八百,我有千须他无毛!我还道这无毛说的是谁,原来竟是夏掌门步了你前女婿的后尘,也是为难夏夫人了。”
夏心雅还在哭叫着,夏夫人担忧地看了眼丈夫难看的脸色,但终究慈母之心,高声道:“你快放了雅儿!”
“呵,夏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