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祭司吐出鲜血,布雷族长大惊,“祭司大人你怎么了?”
阴沉的祭司抹开嘴角的血液,道:“派去沃尔部落的人……有没有递回消息?”
“还没有,但沃尔这次在劫难逃,只要把握好时机,我们必定能将他们的雌性和食物占为己有——”
“他们回不来了。”祭司淡淡地说,“沃尔部落的白兽人竟然是兽神之子,这次是我输了。族长,沃尔不会放过我们的,眼下只有两条路可走。你和我,还有布雷部落的所有雄性自裁以平息兽神之子的愤怒,这样或许能够保存部落的雌性和幼崽……”
震惊的布雷族长沉默了许久才问:“那第二条路呢?”
“走。从此以后没有布雷部落,只有流浪兽人犀牛族。”
“……我们躲得了吗?”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布雷族长不想死,布雷部落的雄性们也不想死,所以哪怕只是一线生机,他仍然不顾白月季的严寒,执意带着雌性和幼崽连夜离开部落。
有些人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
沃尔部落。
苟梁跟着老祭司为受伤的兽人敷药包扎。
部落经此一役,死伤惨重,好在令人窒息的绝望已经随着兽神之子的出现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