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按原价问你买,把他带回我店里。”
“诶?”孙卓卓凑在他耳边,“哥们,这里头不会是有什么古怪吧?”
苟梁:“没有,就是你家风水太好了,不适合放着他。”
“嗨,也没几个钱,你要就拿走。之前那奸商满口金牙,我后来打听过了,就这品相卖一万都嫌贵。”孙卓卓毫不在意地说,只是眼神还是十分好奇地往那柄青铜剑上飘。
苟梁说:“那不行。我拿回去回头说不定遇到一个比你更傻的,卖上二十几万也不是没可能。”
“靠,有你这么损自家兄弟的吗?”
孙卓卓知道苟梁家底还算厚,见他执意把钱转账给自己,也没拒绝。
苟梁松了一口气,双手小心地把剑捧起来,说:“现在,你属于我了,我这就带你回家。不过,要先委屈你一会儿,好吗?”
他对着剑说话,余光却瞥向毕厦所在的位置。
毕厦说:“多谢。”
他毫不犹豫地走了过来,苟梁只觉得一阵阴凉穿过自己的身体,随即眼前人已经消失不见。苟梁静静地看着剑几秒,像是等他在里头摆好睡姿似得,才一脸庄严地把剑合上了,抱在胸前。
“那我带他走了。”
苟梁说。
孙卓卓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