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卓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急声问苟梁:“七宁,那我姐还有没有救?”
苟梁想了想,从单肩包里拿出一张符纸递给梅龄:“拿着吧,可以暂时压制,之后的事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梅龄接过,将它贴在自己的肚子上:“那我的孩子……”
苟梁摇了摇头,梅龄终于支撑不住地哭了。
权太太见状,猛地转向了苟梁,急切地说:“孟先生,你一定有办法救我儿子对不对?求求你了,求你救救他。”
她给苟梁跪了下来,苟梁连忙避开,这个礼他受不起。
“原本如果他能靠自己坚持到现在,不走这些歪门邪道,待除了邪祟他还可活命。但是现在……”嘲讽地看了权先生一眼,苟梁淡声道:“等梅龄的孩子流产,他就会死。恕我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去找吴大师吧。”
权先生呆住。
孙家人把梅家母女带了回去,张大师与苟梁有事单独谈,没有与他们同车。
“孟贤侄,你可看出来了?”
张大师面色凝重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