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厦笑起来:“是我的不是。阿宁通晓天文地理,遍读古今中外,博览群书,与此等凡夫俗子自不能一概而论。”
苟梁不伦不类地拱拱手,笑嘻嘻地说:“兄台谬赞了,小弟受宠若惊。”
毕厦正要打趣他的不谦虚,苟梁的手机在此时响了起来。
见是王大师的电话,苟梁打起精神来。
不负他所望,王大师告诉他在首都某医院有特殊事件发生,请他明天前去协助处理。
又同他说,这是他进入部门打的第一战,须得打得漂亮,不辜负组织上下对他的期望才好。
苟梁满口答应。
第二天出门前,苟梁特意给毕厦烧了一件新衣服,虽然今天他不必出现在人前,但苟梁还是给他精心打扮一番。
苟梁也没亏待自己,全身镜里清秀的青年把衬白色衫的立领折好,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再抓了抓头发,戴上一副墨镜仿佛走上时尚t台的弄潮儿一样,带着还知情侣装为何物的毕厦,开上他的大眼睛,杀向医院。
没想到停车的时候,棋差一招,被一辆豪车抢占了车位。
豪车车主走下来,特别嚣张地敲了敲苟梁的车窗,落下车窗后看到全身价值不菲的苟梁把夹在手指里的十元大钞停车费收回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