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身份脸上立刻就高兴了,昂着头示威地看了苟梁一眼,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苟梁颇感好笑,坐下来直入主题地说道:“听何豁说,您五天前去公墓祭拜先人,回来之后就感到身体不舒服了,是吗?”
    看得出何太太是个心宽又有些迷糊的人,闻言挺实在地说:“他们都这么说,不过那天我在公墓并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劲。之后发烧也以为是小感冒,没想到就晕倒了,我也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
    苟梁点了点头,说:“阿姨看起来很有爱心,一定很喜欢小动物吧?”
    在苟梁面前,何太太不像之前面对医生和白发长须的老先生那么紧张,点头说:“是呢。不过我女儿有过敏症,以前家里养的猫都送人啦,在前两年去世了。”
    即使猫被送走了,她也时常去看望,猫死了之后为他们捐了墓地,此时说起来还有些伤感。
    苟梁说:“阿姨那天从公墓出来,想必有见过黑猫吧。”
    何太太惊讶:“没错,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直沉默的何嘉出声道:“你是说我妈的病和那几只猫有关系?!”
    何豁忙说:“姐,你先别着急,听七宁慢慢说。”
    何嘉张了张口,还要说什么,但被她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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