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来。
    ——苟梁今日灵力损耗过度,在他的攻势下根本无法自保,只会被他的戾气所伤。
    理智挣扎,情欲勃发,毕厦一时迷乱,冷不防被身体里虎视眈眈的人抢夺了身体的主动权。
    毕厦眼睛恢复清明,只见自己正和苟梁缠绵拥吻,而他已经将苟梁压在身下,一手抚摸着苟梁的脖子,另一手已经探入苟梁的脖子里摸着他细腻温热的后腰。
    眼眸微微一缩,毕厦狠狠地闭了闭眼睛,重重地亲了亲苟梁继而毫不犹豫地将手抽出来,撑着床榻和苟梁分开。
    纠缠过深的唇舌分开,透明的津液和丝丝黑气缠绕在一起,不肯断开。
    美味的魂力被隔断,如痴如醉的苟梁迷糊地睁开眼睛,贪心地追着那丝黑气将濡湿滚烫的嘴唇印回毕厦冰冷的嘴唇上,还企图深入。
    毕厦看着他被阴气所伤而有些发紫的嘴唇,心中又是悸动又是无奈。
    亲了亲他的嘴唇和酒窝,毕厦将苟梁按回榻上,手指在他嘴唇上来回抚摸,不一会儿就将苟梁沾染的阴煞之气收回。
    苟梁看着缠绕在他葱白的手指的黑气,这才回过神来,懊恼地哀叹一声。
    毕厦微微一笑,语气平淡地说:“他更让你快活,可是如此?”
    苟梁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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