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愤地咬他。
    毕厦纵容地笑着,安抚他说:“不急于一时片刻,待你养好身体再说。”
    苟梁见他一身禁欲的气质渐渐被侵蚀,古井无波的眼眸也染上不甘,只是苦苦克制着,心里便高兴得不行,忍不住低声在他耳边说:“毕厦,我爱你。”
    毕厦怔住,蓦地侧过头看他。
    “阿宁——”
    欢喜的笑颜还未全部绽放,陡然被一个气愤的表情取代,变的扭曲起来。
    “那我呢?”
    毕厦质问。
    苟梁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毕厦蓦地笑了,同时,他狠狠捏住苟梁刻着自己印记的侧脸,咬牙切齿地说:“同他偷偷摸摸,耳鬓厮磨,你便以为我听不见么?”
    苟梁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毕厦一捏他的脸,“还敢笑!”
    “疼……”
    苟梁边笑边委屈地说。
    毕厦一僵,愤愤地收回手,见他白皙的脸上果然被自己掐出两个戾气深重的黑色指印,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娇气。”
    他嫌弃了句,手指却珍惜而轻柔地将他脸上的戾气拭去。
    苟梁眼睛里盈满笑意,扭头亲了亲他的手指,不等毕厦反应过来,就耍赖地趴在他身上转开话题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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