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厦抬手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将戾气吸了回去。
    “不要乱碰。”
    他穿回衣服,重新将苟梁拥入怀中。
    苟梁说:“童男童女血祭之法,阴毒无比,那设阵施法的人和他的血亲都会当场被反噬,魂飞魄散……”
    报仇不成,苟梁颇感惋惜。
    毕厦笑了一声,“那牛鼻子老道士说的好听。什么愿为苍生赴死,为黎民献命,但也不过贪生怕死之辈。在施法之时,我亲眼见他用自己的儿子为壳,给自己造了一个替身,替他受业障之苦。虽然他也难逃一死,但却没有魂飞魄散,只是同样无法入轮回而已。”
    “你是说他成了鬼修?”
    苟梁眼睛一亮。
    毕厦摇了摇头,“他若成了鬼修,我回来之时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了。想是重塑了肉身,又或者夺舍了什么人,遮掩了身上的鬼气吧。”
    苟梁说:“不管怎样,他活着便好。”
    毕厦见他目露凶光,势必要将那人逮住叫他魂飞魄散一偿他所受之苦的模样,心中顿感快活。
    他肆意大笑起来,狠狠亲了苟梁一嘴,“阿宁,你可真让我欢喜。”
    苟梁傲娇地哼了一声,“那是自然。不过,我不喜欢你叫我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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