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两仪阵阵眼上,灼热的光芒流转,旋成炙热迫人的气流。
休假中的苟老板浑身汗湿,被人封锁的嘴唇里偶尔泄漏几声脆弱的呻吟。
胸前的浴袍被大大地敞开,苟梁艰难而急切地吞咽着毕厦喂过来的鬼气,胸前的两粒被毕厦捏住,肆意地揉捏着,又硬又疼,还带着极致的快感。
“小坑儿……该死的还有多久……”
毕厦的剑眉锁在一起,一边搅得苟梁说不了话,一边用冰冷的肉棒拍打苟梁火热的腿心,时不时擦过已经扩张好的敏感异常的穴口,每一次那又冰又硬的巨物和紧闭的菊穴相触,苟梁就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
“毕厦,嗯……轻点儿。”
苟梁含糊地说,双腿张开圈住他的腰,摇着屁股饥渴地循着他的坚硬磨动,双手火热地抚摸他没有温度却强壮健美的脊背,被业障刺青灼伤了也不肯放手。
毕厦急不可耐,分开他的腿想要瞄准入口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小腿被灼伤了。
毕厦的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用鬼气把苟梁还在自己背后摸索的手绑住,扣回头顶,看着他双手溢出黑气的样子,不由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小腿。
把他的脚踝用鬼气吊起来,双腿分开,毕厦把他抱起来,啪地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