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紧紧咬着下唇,发出脆弱的呻吟。
    毕厦心疼地吻他,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抚摸着他的脊背,温柔地说:“疼吗?”
    苟梁摇头,生怕他受的刺激不够似的,左手借力往上让嘴唇贴在他的脸上:“不疼,我就要你用大家伙干我,越大越爽。”
    毕厦吸了一口气,咬住他的嘴唇再难自持地开始插弄,“小坑儿,这是你惹我的。”
    “嗯,我自找的,啊……毕厦,我爱你,爱你……啊!”
    毕厦用力地往里塞,毫无技巧的他凭着强悍的腰力,如永动机一样高频率地作业,弄得苟梁随着他的动作颠簸,发出激情的叫声。
    他仿佛感觉不到日光在他背上鞭挞出一道一道业火痕迹的疼痛,眼里心里只有苟梁一个人,凿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只想占有他更久一点,更深一点。
    苟梁本就残废的左手很快脱力地从毕厦肩膀上滑下,他单手怎么也抱不住毕厦,急躁地扭着腰喊他的名字。
    毕厦把他抱起来,跪坐在床上,让他面对面得坐在自己的器物上,用力地把他往上顶。
    苟梁的视线几乎要被他眼里的热情灼伤了,逞强地回应了几下就无力地趴在毕厦的肩膀上,被他顶撞得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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