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苟梁退下。
直到他步出大殿,皇帝才笑了一声,出声道:“童艮生,你听他方才所言,有几分真心为朕,又有几分是为私心?”
童公公一惊,忙垂首道:“陛下……奴才愚钝,看不分明。”
他背后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对于苟梁说出这样的话不仅惊讶而且害怕。这楚大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被皇帝陛下看破,竟是胆大妄为地说出陛下不必勉强自己与后妃欢好传嗣的话来,当真是……这话要是宣扬出去,不够他掉脑袋的!
因为苟梁做不成“男人”的缘故,童公公心中抱有一份恻隐之心,心中虽有万般想法,但打了个太极没有落井下石。
皇帝瞥了他一眼,未置一词。
童公公小心翼翼地道:“陛下,可要召太医过来请平安脉?”
皇帝没有拒绝。
另一厢,赚足了10点好感度的苟梁心情大好,回到家中给自己做了一碗夜宵。
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苟梁不在御前当值,在翰林院点了卯,将手头需要汇编的律典整理一番,便拿着令牌进了正阳宫,来到藏书阁。
不多时,服了药的皇帝折返寝殿。
他正欲小憩一番,却有一个不长眼的东西在为他宽衣的时候,手指划过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