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擞地在那副画上添上几笔,待墨迹干透,才扬声道:“童艮生,将此画裱起来。”
童公公这才看到那画的真貌,却是藏书阁静室中,两只手相触,一根红线缠绕在他们小指上。
待画被童艮生捧着脱离大盲点覆盖范围,看到宣纸上的彩色笔触的苟梁在床上滚了几滚,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傻笑声在室内响起。
驿寄梅花,鱼传尺素,谁言不浪漫?
翌日,一夜未眠的皇帝精神饱满,怎奈政务缠身,待到空闲下来,宫门已经落锁。
再一日却是每月的休沐日,皇帝凝神看着手中的藩王请安奏折,不知想到什么忽然转头看了眼侍读常坐的位置。
明知明日就能见到,却不知为何他竟这般迫切地想要见到那人,甚至无法静下心来处理政务。
眉峰轻挑,皇帝把朱笔一放,决定出宫微服私访。
在他轻装简从出皇宫的时候,苟梁正僵着脸从楚夫人手中接过一盒子……器物和避火图。
楚夫人将这一盒东西的用处略作讲解,看着面红如血滴的苟梁,语重心长地说:“待熬过了四十岁便好了,如今你得学会自己纾解。”
身为双儿,他再清楚不过情潮来临时独自煎熬的痛楚,若是一直空虚是会要人命的。楚夫人从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