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忘记控制音量,惹得正在静思的学子们纷纷看过来。赵初阳微微一笑,对他行了一礼道:“这位兄台,可是已有高见?”
    苟梁趁机站了起来,离了皇帝呼吸的范围,略慌张地对赵初阳回了一礼,道:“在下打扰了两位的雅兴,十分抱歉。”
    “不碍事,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听得兄台的下阙?”
    赵初阳仿佛坚信苟梁已得了佳对似得,那斯文有礼的笑容可以看得出他对苟梁不合时宜的出声有些不满,这才将苟梁捧到了风尖浪口上。
    皇帝瞥了赵初阳一眼,随即落在苟梁脸上。
    苟梁对于赵初阳的为难只做不知,脸上被皇帝惹出的红晕在应对间已经消退,他淡淡一笑道:“献丑了。”
    他的下联是: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
    “好对子!”
    赵初阳眼睛一亮,对苟梁行了一礼,权作刚才无礼的道歉。
    苟梁又回一礼,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在场大概只有鹿一鸣没有感觉出这几句话中含沙射影的意味,用折扇一敲掌声说:“我想到了!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他有几分急智,但也知道自己所对的意境比苟梁的差了几分,不由瞪了抢了自己风头的苟梁一眼,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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