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一鸣吐得难受,眼角挤出几滴眼泪,自我嫌弃地抬袖捂着嘴对赵初阳道了声谢,随即看向苟梁。
    他退后一步,弯腰对苟梁行了一个大礼,道:“小弟之前多有冒犯,请兄台原谅。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鹿一鸣欠你一个人情。只要不是违背道义律法之事,你只管说来,我定会回报你的!”
    苟梁怔了下,见他说的认真,失笑道:“十六探花郎言重了,举手之劳当不得救命之恩。”
    鹿一鸣却是个执拗的性格,坚持称自己不能忘恩负义,等到苟梁首肯给了他报恩的机会,这才罢了。
    因着这个插曲,今日斗文的学子们早早便散了场。
    回房后,尤竫疑惑道:“唐弟,你一向在人前谨小慎微,为何今次在那二人面前却……?”
    唐清丰道:“尤兄没有看出来吗?他们一个叫假的,一个叫化名,显然都不是今科参考的士子。我观他们言行举止,若非出身富贵,就是微服私访来观察学子们品行的朝臣。你也知道凭我的才学,要考取进士难如登天,还不如趁机在贵人面前露个脸,往后说不定还能换一个晋升之途。”
    他坦言相告,尤竫忙安慰他不要妄自菲薄,其他话都按下不提。
    “……爱卿对那唐清丰似乎青眼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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