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状元楼的赴考的举子和状元楼中的商户加起来超过三千人,其中已近百人被诊断出有风寒之症,这部分人被隔离在状元楼北边的一处客栈里。剩下的人则集中在南边,一张告示贴在街口,有士官不断通读陛下的旨意,让沉郁的气氛更添加一抹凝重。
    继昨夜两名暴毙的两名学子之后,这一上午又有三人死亡。
    被圈禁在北楼的学子们看着那些人身上盖着白布被抬出去,心中惶惶不安。
    年纪最小的鹿一鸣抓着赵初阳的袖子,眼中全是惊慌:“我们会不会也……”
    他还这么年轻,还没有金榜题名,怎么能死?
    赵初阳无法给他答案,他心中也十分不安,倒是唐清丰在一旁说:“别瞎说,你还要考探花郎呢。”
    有初期病症的学子们也按照症状的深浅被分开,唐清丰三人属于症状较轻的,只是有些发热,像是尤竫这样已经病了几天的,则被关在了另一处。
    鹿一鸣眼睛红通通的,忍着眼泪瞪了唐清丰一眼:“难怪你生的这么胖,心可真宽。”
    唐清丰嘿了一声,叫屈道:“我安慰你还有错了?”
    说话间,客栈的大门又被打开,三人一同往窗外望去——见不是有尸体被送出去,三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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