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想要以毒杀死这么多考生,他又有什么样的目的?
    苟梁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道:“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郑太医收起惊愕神色,扬声命人带两名病症已经十分严重的学子过来。
    巧合的是,其中一名就是尤竫。
    尤竫面如死灰,见了苟梁有些惊讶却没有出声问候。在同他病症相似的学子一个接一个被抬出去的时候,他已经陷入绝望,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心力来,更顾不得礼数是否周全了。
    “楚大人,让老夫来吧。”
    见苟梁要亲自为他们诊脉,郑太医连忙阻止。
    若是这些人的确是而中了毒,那苟梁接触了也无妨,但若万一不是可就麻烦了。
    苟梁也不为难他。
    郑太医让尤竫把手伸出来放在脉诊上,诊脉之后,再用银针在尤竫手掌上试了几个穴位。
    尤竫只觉腹中一缩,猛地痛哼出声盗了一身冷汗。
    “何处疼痛?”
    “这里……”
    尤竫按着自己的肚脐处,郑太医把针拔了,那股疼痛消失他才觉得活过来了。
    之后给另一名学子也是一样的症状。
    郑太医当即派为其他病患试验一番,得到了一样的结论:症若风寒,针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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