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立刻破功了,噗嗤笑出声来。
“原来是这里,朕受教了。”
皇帝坏心眼地按住他的笑穴,苟梁被刺激得浑身都拧了起来。
“陛、陛下放开……哈哈哈快哈哈放开哈我……哈哈哈,好痒……饶了……哈哈哈!”
苟梁笑得在他身上颤抖着,眼泪都笑出来了,一直想把脚收回来,甚至胆大包天地去打皇帝的手,笑得浑身发软,“微臣……微臣不行了……哈哈哈哈……”
皇帝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使坏地换了一只脚丫。
直到苟梁笑得肚子都疼了,求饶地抱着他的脖子、如他所愿地红着脸亲了亲他的嘴唇,小声求他饶了自己,皇帝这才松开他的穴道。揉着柔嫩白皙的脚丫,皇帝得寸进尺地将他喘息的气息吞进肚子里,和他吻在一起。
室内放肆的笑声停了,换做了一阵暧昧的水渍声,外面跪着的童艮生忙小心地跪退到藏书阁外。
迎面见义子步履匆匆地赶过来,童艮生给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靠近。
——只要天没塌下来,什么要命的事也得等陛下得空了再说。
厢房内,居心不良的皇帝陛下解了明黄亵裤,哄着苟梁。
苟梁面红耳赤地缩着脚直摇头,“不、不行……微、微臣还未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