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初阳若无其事地抬起头,自罚饮了一杯酒,做了一首水平甩唐清丰几条街的迎秋诗。
苟梁红着脸,掩饰性地多喝了两杯,散席的时候便有些犯晕。
上了马车,皇帝贴了贴他的脸,“怎么这么烫,难受么?”
苟梁摇了摇头,露出一点傻笑。他要醉不醉的样子,行动也比平时大胆了许多,窝进皇帝手心里蹭了蹭,笑盈盈地亲了亲他的手心。
皇帝怔了怔,手心的触感带着一点似曾相识的柔软,好似眼前的小醉鬼常常亲吻他的手心一样。
小翰林的坦率极为难得,皇帝将这点恍惚一笑置之,将苟梁抱进怀里,摸了摸他的脸说:“早知如此,朕早便哄住你了。”
他语气不无遗憾,心里打定注意,明日苟梁“留宿翰林院”的时候,定要劝上几杯。
苟梁毫无所觉地赖在他怀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聊着天,时不时亲昵地亲亲他的脖子,他的脸,像是偷了腥的猫儿一样笑得更加傻气。
皇帝心动极了,舍不得把他送回家,御书房里那些没有处理的政务也全被抛在脑后心甘情愿地做起了美色误国的昏君,马车缓慢地绕着京城走完一大圈,直到苟梁的酒了醒,才罢休。
临下车的时候,皇帝抱着他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