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苟梁咬他,信了你的邪!
肠壁被剧烈的摩擦弄得烧起来,温度越来越高,苟梁热得浑身发软。
闯进甬道里的孽障凶性毕露,驯服了奋力咬他的壁肉,便大开大合地开始了征伐,抽出到只剩下头部之后再一整根狠狠地插进去,有时动作太大甚至连龟头都漏了出来,但在穴口还被来得及缩合的时候,再次被狠狠地洞穿。
“天纵……不行了,慢一点……啊!”
皇帝倾心地吻他,一声接着一声地喊他小坑儿,喘息中带着一点歉意,但动作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操熟了,皇帝双手掐住他的腰不许他逃,坚硬的腹肌凶悍地撞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剧烈的啪啪声,凶猛得苟梁心尖跟着颤。甬道里的水声更是淫荡得不能入耳,像是激浪拍石一样强烈,苟梁完全听不见自己哭着喊着叫了些什么,只能感受到皇帝越来越激动的抽插。
阴茎又射出精液,濒临高潮的苟梁小死了一回,待眼睛恢复焦距终于有些清醒的时候,整个人被皇帝抱离床被,皇帝伏低身,正将整根塞在里头,每次只抽出一点,开始短促的撞击。
他要到极限了。
苟梁抱紧他的脖子,实在被欺负得太狠了,想要快些到中场休息的时间,贴在他耳边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