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为你请命,却是合情合理。”
苟梁忙说:“父亲不必如此,孩儿——”
“为父心意已决,你不必多言。”
楚将军摆摆手打断了他,“我日前已经去信给你大哥,他也许诺将幼子过继给你一事。都是自家兄弟不说两家话,为父只盼着等我死了,你们还能相互扶持,莫生嫌隙才好。”
苟梁红着眼睛,叩谢了楚将军的慈父恩德。
皇帝事后听说,赞了楚将军一声,看样子颇有几分爱屋及乌之意。
楚将军和楚阡对苟梁好,他便对他们也多几分看重,苟梁看在眼里颇感好笑。他有这份心,楚阡能否平步青云根本不需要楚将军多费心。
秋阳节后,为期三日的国试开始。
这一次的策论题为西南宁州的治理,这片地方自两百多年前纳入王朝版图后,便跃居王朝穷山恶水之首。
宁州乃西南烟瘴之地,百姓教训不化,时常动乱,又出产极少,常年靠朝廷补给。若非此地天生地养着名贵药材,替皇家蓄养着几种救命珍药,早就被王朝放弃了。
但这无疑是历代皇帝的一块心病,于天纵而言也不例外。
处理的办法不是没有,但因为官员调动或死伤的缘故对宁州的治理往往虎头蛇尾,见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