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楼把他们当初同皇帝陛下同桌吃过饭的桌子和餐具都买下来,必须拿回去供着!
    鹿一鸣连声附和,拖着赵初阳和尤竫急吼吼地往外赶。
    他们刚才离开的室内,皇帝正圈抱着坐直身磨墨的苟梁同他说话。
    苟梁还笑着,说:“鹿传胪倒是好玩,这份直率心思倒是更讨人喜欢。”
    皇帝挑挑眉,把他抱紧了点:“讨你喜欢么?”
    苟梁失笑,故作没听见地接着说:“赵初阳性子沉稳,长袖善舞又魄力有余;唐清丰心思玲珑,最知民心民意。鹿一鸣锐意十足,又是执拗坚持的性格,加上一个中庸持重的尤竫,我想他们在宁州定能有一番作为。”
    听听这话中毫不掩饰的欣赏和亲切,皇帝哪怕没有宁州这一心头患,迟早也得挑个穷乡僻壤让他们待上几年。
    心里犯着嘀咕,他不以为意地说:“有小坑儿那篇策论在,若他们还不成事,那便真是庸才了。”
    说着,他霸道地中断了关于鹿一鸣四人的话题,颇有些心急地带苟梁回宫,也不等他把方才没写完的字写完。
    苟梁还以为他是因为科举一事而旷了三天急躁了,不成想回了正阳宫,却见他塞给自己一副画。
    画卷打开,远思台下远山雾霭,初阳薄云,林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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