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虽然并不在乎周循的命运,但苟梁也不惯着他。
“我们讲道理,”苟梁放下笔,表情严肃地说:“我与周循没有半点越矩,往后也不会有任何形式上的交集,若你这么不信任我,我是否也要问一问你的后宫三千佳丽?”
皇帝怔了下,他显然从没将后宫列入考虑范围。
随即,他笑起来:“小坑儿吃醋了?”
苟梁成心要治他,哪会如他所愿,当即淡淡地一摇头:“既嫁了陛下,他们便是主,而我是臣。臣下没有置啄主上的权利。”
“他们算什么主子。”皇帝显然很不满意这个答案,脸色都变了,忍着脾气问他:“你便当真一点都不介意?”
“未曾。”
苟梁嘴唇一张一合,一锤定音。
皇帝丢开他重新拿起的笔,把他掐进怀里,咬牙切齿地问他:“此话当真?!”
苟梁说:“微臣不敢欺君。”
皇帝气坏了,正待要逼问到底,却听童艮生在厢房外禀报说工部尚书有要事来报。他恶狠狠地瞪了苟梁一眼:“小坑儿可想仔细了,待朕回来再好好回答朕刚才的问题!”
他气急败坏地走了,童艮生跟在后面直擦冷汗,工部尚书也遭了殃。
虽然皇帝一句重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