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是无妄之灾了。
    童艮生在一旁剪灯芯的手在抖,见他提起御笔就要将秦州州牧斥责一顿,童公公壮着胆子说:“陛下,老奴听说,小楚大人同他的大师兄师兄弟感情极好,十分尊敬对方呢。”
    皇帝正听不得苟梁和谁要好,正要质问童艮生做什么掰扯此事让他不痛快,猛地想起来这老货口中所说苟梁的大师兄,可不正是刚才被他迁怒了的秦州州牧么!
    这下可好,皇帝丢了御笔,满是不快地盯着那皱的不成样子的奏折。
    童艮生看他独自气闷的样子,虽然害怕,但不知怎么却有点想笑。
    再对比之前请苟梁回来时对方笑眯眯的样子,童公公不由心生感慨。
    他感觉得出来苟梁也是生气的,但和陛下越生气面色越冷肃的样子不同,苟梁越是着恼面上便越发云淡风轻,甚至还带着满面笑容,可也恰是这样的反常才最能说明问题。约莫皇帝陛下现在正在气头上,没有察觉到。
    忠心耿耿的童公公正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替他们穿针引线一番,免得两个年轻人面皮薄的拉不下脸来,反而真的闹僵了,就听皇帝陛下问他:“他为何会不在意,难道他……”
    童艮生心里一惊。
    正不知该如何开解,却又见皇帝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