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承受这份压力。
但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皇帝不再犹豫地对苟梁袒露真实想法,毫无保留。
两人交谈到四更天,才睡下了。
第二天,皇帝如同以往的许多年一样在卯时初醒来,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交代底下人不要惊扰苟梁。
更衣的时候,童艮生低声禀报:“陛下,太后娘娘昨夜便派了人过来问询,说是请您派人过去同他说明原委,否则他老人家心有不安。”
昨天皇帝把博阳侯府的男丁抓进宫,还在凤栖宫关押了一夜,虽然太后不知道是何缘故,但也知道绝对不是小事。
他怕皇帝突然和博阳侯府对上,会危及自身,因此非常担心。
“不必。”
皇帝边戴上冕旒,边说:“他该知道的时候,便就知道了。”
他的生父是一个合格的爹爹,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后妃,更算不上一个合格的太后。
因为家世单薄的缘故,造就了太后的眼界有限,眼下和他解释也未必就能说得通。与其让他胡思乱想,不如直接把结果放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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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的早朝在重臣们的忐忑中到来。
“臣等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因为心中的紧张和惶恐,这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