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时错觉，他不再有任何迟疑。
爱情这种体验对于他们这些要为国家奉献终生的人来说十分奢侈，他以前只以为自己如他的专业一时所说的那样天生感情迟钝，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
而他现在才发现——狗屁的感情迟钝！
遇上眼前这个人，他大脑的某个开关就被激活，心动的感觉让他无师自通。
双手按在轮椅扶手上将苟梁环起来，石步禹无意间泄漏一点霸道，但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柔软：“你之前的抱枕是什么……东西？你对他也是这样……亲密吗？”
说话间，一向不含糊的石少将顿了两顿，莫名觉得不爽。
苟梁耿直地一点头。
石步禹笑脸一僵，苟梁忍笑说：“它叫单身，是我养的一只小狗，特别喜欢吃水果味的狗粮……嗯，很可爱。”
虽然还是觉得不满，但追问出他的“前任”已经光荣殉职之后，石步禹也没有过分纠结这件事。只听他郑重道：“唐老师，我是个正经人。您的抱枕的职务范围和所得权益，已经严重违反劳务法的聘用与被聘用者的相对公平原则，恕我不能接受。”
“你想反悔？”
苟梁急地直起身。
石步禹站了起来，双手仍然撑在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