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及的肌肤用力亲吻的石步禹都吃了一嘴的泡沫,就是这样还不肯松嘴。
    苟梁笑得越发开怀,坚持要给他洗澡。
    沐浴液淋满自己的胸口,他贴上石步禹的胸口,用自己单薄白皙的部位蹭着男人晒黑的饱满胸肌。沾满泡沫的双手贪心地顺着他的脖子滑过他的肩膀,来回抚摸着石步禹的胸膛,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用力,像是要感受他的每一寸肌理。而当泡沫和沐浴乳顺着水流流向腿部,仗着石步禹紧紧圈着他的腰,苟梁索性放开盘着他的双腿,勾着他腿肚子用细嫩的双腿为他将乳液摸匀。
    他像是个勾人的妖精,用自己的身体为石步禹洗澡,犹不知足地用嘴唇亲吻他,诱惑着他:“石小禹,也帮我……好不好?”
    石步禹狼狈地咽着水,吻住苟梁的嘴唇,他单手托起苟梁的屁股用力地揉捏着,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地抚摸苟梁的大腿,摸他的腰,他的背,那份急切让他显得比苟梁这个皮肤饥渴症患者更需要肌肤相亲的抚慰。
    他把硬到发疼的部位按在苟梁同样精神十足的部位,吮吸他的唇舌稍微放松了点,石步禹喘着气说:“小坑儿,还有一个你忘记洗了。”
    说着,他就等不及地把苟梁的手引向腿间。
    “好烫。”
    比水温更热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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