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不好说啊!
而互抢的两人正小腿撞大腿地在车厢里跌跌撞撞着往床的方向奔,石步禹弯着身亲吻苟梁,直到把他压在床上才松开。
“小坑儿,等我一下。”
他安抚地摸了摸苟梁的脸,起身要去洗澡。
“不要等。”
苟梁拉住他,毫无章法地扯他的衣服,急切中只听刺啦一声,竟是把石步禹身上穿着的用类蚕异兽吐的丝做成的防身衣服撕成了两半。
他动作顿了下,通红着脸看了眼含笑看着他的石步禹,见他果真没有丢下他离开,就装作若无其事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肌。触手的感觉结实而充满韧劲,勃发的力度感让他腰腿发软,忍不住把脸贴上去蹭了蹭,像是膜拜一样地喟叹了声,试探性地亲了亲。
口感比起手感更棒,苟梁忍不住贪婪地亲吻起来。
石步禹配合地把撕坏的衣服脱掉,把站在床上几乎和自己等高的苟梁抱起来,托起他的屁股颠了颠,再低头看着对自己的胸肌着迷到不可自拔的苟梁,低笑着说:“别急,慢慢来。”
苟梁手脚并用地圈住他,咬着他的肌肉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石步禹没听清,把他带进浴室里放在地上再问的时候,苟梁仰头说:“我说,我很着急。